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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长泽和藏色散人最终还是没有再留下多待一会儿便走了。

原本蓝祁璟还打算留人吃个晚饭,顺便过一夜。

但两人一听到“吃饭”这两个字便神情微变,连连摇头,直说已经在山下订好了酒菜,且不说拎着菜一上一下的不方便,云深不知处也不让喝酒。

听到“酒”这个字眼,蓝祁璟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并让蓝启仁带着魏婴去送一送魏长泽夫妇。

临行前,晓初弦也带上了延灵道人这只二胡精。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走出山门时,晓初弦背上背着的奚琴忽然发出一阵白光,一个泛着浅蓝色光晕的巨大阵盘忽然在奚琴上出现,大到足以将晓初弦整个人包裹住。

魏长泽瞳孔微缩,立刻拔剑砍断了晓初弦以此背着奚琴的带子,迅速拉着她往后倒退,跃出了山门。

说来也怪,这奚琴掉在地上后,上面的阵盘便立刻消失了。

下一秒,因为本体受创而被迫惊醒的晓熠晨从琴里飘了出来,下意识先看向蓝菏,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刚刚那一下疼死我了!”

蓝菏表情复杂地看着他。

她完全没想到那个把延灵道人做成器灵的狠人或**居然为了防止他被偷走还做了二手准备。

刚刚那个阵法她就看到了一眼,大致看清了图案,但是更多的细节并不清楚。

不过能肯定的是,那是一个防御阵法,并且与姑苏蓝氏的整体禁制息息相关。

在搞不定这个阵法之前,外人很大概率是没有办法把这只奚琴带出云深不知处的,估计就是为了防那一批暗算藏色散人和魏长泽的人。

不过,眼看二胡精这块烫手山芋送不出去,即将砸在自己手里,蓝菏整个人都蔫了不少。

但还是双手抱胸,语气微妙地将自己看到的阵法以及猜测说了出来。

没办法,总不能让这么多人一直站在雪地里,就为了探究如何在不伤害到人和奚琴本体的情况下打破一个几百年前的阵法吧?

这不是痴人说梦么?

还不如回去吃完饭洗洗睡,回去找他们家长来帮忙。

虽然她并不觉得抱山散人会出山就是了。

“既是如此,那我便不强求了,还望姑苏蓝氏能替我照顾好师兄,假以时日,定有重谢。”

说着,晓初弦忽然又对着蓝菏和蓝启仁深深行了一礼。

蓝启仁有些意外,而蓝菏则吓得一边喊着“会折寿”和“使不得”,一边迅速躲避到魏婴身边。

而晓初弦坚持对着她行礼:“使得的,蓝大小姐和姑苏蓝氏待我等恩重如山,只是行礼,不会折寿的。”

“蓝大小姐,你救了我们一家还有我师兄,这一礼,你受得。”

晓初弦不仅要自己行礼,还拉上了魏长泽和魏婴。

救命之恩确实无以为报,蓝菏便也只好别别扭扭地接受了这一礼。

一礼过后,魏长泽和晓初弦便马不停蹄地立刻下了山,好像生怕蓝启仁再客气一声让他们留下来吃饭一样。

送走了藏泽夫妇后,经过内部商议,这把奚琴最终被放到了凤凰轩新开辟出来的一个房间里,位置与蓝菏相隔一整个对角,是用来放着给晓熠晨冬眠用的。

就现在这个进度,没人知道晓熠晨的秘密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揭开真相的面纱。

*

晓熠晨这一觉睡了很久,一直到云深不知处积雪融化,凤凰树抽了新芽,姑苏灵讯在蓝菏神奇的动手能力和魏婴特殊气运加持与奇思妙想下都开发了2.0版本,他也依然还没醒来。

相比较灵讯1.0,灵讯2.0虽然还没解决远程续航问题,但还是改进了很多先前的不足。

首先就是改进了1.0必须落在掌心才能读取的中二设定;其次,2.0版本的灵讯多了个类似“群发”的功能,但这个功能对灵力的操纵能力的要求非常高,目前也只有蓝祁璟熟练运用。

最后,也是在蓝菏看来非常重要的突破点之一,那就是灵讯2.0会在被第三方截取后立刻自我毁灭。

蓝菏将那张奚琴用帕子擦了擦,轻手轻脚地放到架子上。

就在这时,一朵浅蓝色的芍药飘了进来,落入蓝菏发间,轻轻散开。

是魏婴的灵讯,说是邀她去后山玩兔子。

蓝菏轻轻一挑眉。

后山?

小魏婴怎么突然跑到那里去了?

叔父今天没管他的功课吗?

带着满心疑问,蓝菏从腰侧乾坤袋里拿出两张符箓。

这个乾坤袋是父亲今年送的新年礼物,算是隐晦地告知祝贺她和蓝涣如今的灵力修为已经不比寻常金丹差。

而且,她的乾坤袋里面还放了不少零花钱和空白符箓,属实是一份完美戳中蓝菏心窝的新年礼物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有了乾坤袋以后,不仅她的符箓能更好地分门别类,大概率不会再出现岐山清谈会上的乌龙。

而且师父他们再也不用担心她哪天不小心把随手画的符箓用在她自己身上了!

蓝菏将两张符箓随意地贴在身上,以灵力催动,抬腿就跑!

隐匿符搭配疾风符,等于可以光明正大在云深不知处内疾行!

后山

魏婴和蓝湛此刻正被一小堆兔子包围着。

说来也怪,明明都是穿着蓝家校服,可这些兔子就好似能辨认出蓝家血脉一般,偏爱黏着冷冰冰的蓝湛,在他的脚边抖着耳朵悠闲地吃草。

魏婴蹲在草地上,手上抱着一只因为跑得慢而被他抓住的白兔。

那只兔子在他的臂弯里扭来扭去,奋力挣扎,但都被他无情地按住了。

他感受着掌心小兔子温热柔软的肚腹,又看看蓝湛脚边那围了一圈,让对方有些寸步难行的白团子们,莫名有了几分羡慕。

“二师兄,它们为什么都那么喜欢你啊?你身上是不是有熏了什么兔子喜欢的香啊?”

蓝湛手上拿着小木剑,动作轻柔地将一只刚要攀附上他衣裳下摆的白兔拂下去,道:“不知,并无。”

他微微皱着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兔子那么喜欢黏着他。

虽说从前也爱黏着长姐和兄长,但即便兄姐都在,它们最喜欢的还是趴在他脚边,有些胆子大的还会往他身上爬。

也因此一些兔子还会将脚上的泥土蹭到他衣服和靴子上。

而这也是后来他不再经常跑到后山看兔子的原因之一。

蓝菏把时间掐得刚刚好,刚走到后山附近,隐匿符的效果也正好消失。

“阿湛,阿婴。”

蓝菏将身上因失去效用而褪色的符箓撕下,随手烧掉,看看现场这和谐的氛围,脸上不由得展露笑颜。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而且怎么只有你们两个,没叫阿涣一起来玩吗?”

随着她的靠近,有几只白兔蹦跳着靠近她,惬意地在她脚边打了个滚。

魏婴双眼一亮,冲她招手:“阿菏姐姐!”

蓝湛扯了魏婴一把,提醒道:“魏婴,礼不可废。”

“哦!对对对!”

魏婴连连点头,随即又和蓝湛一起对蓝菏行了一礼。

蓝菏看着两个弟弟,尤其是魏婴,满意极了。

俗话说得好,二十一天可以养成一个习惯,而少不知事的孩子对这种后天不断养成的习惯更是难以磨灭。

经过姑苏蓝氏几个月的教导,对方的师父又是最是重礼不过的她叔父,小魏婴如今虽然依旧性子欢脱,但对于礼节却是不敢轻易怠慢。

想想蓝景仪同学,说不定这一次她能养出姑苏蓝氏第一代小辣椒呢?

脑子里这样想着,蓝菏伸手托住两人的手肘,将他们扶起,又顺手抱走魏婴手心那只在他行礼时活像被上供一般的兔子,笑容温和。

“好啦好啦,先说说你们这大老远把我叫来,就是单纯为了找我玩兔子?还有,既然叫了我,怎么没把阿涣也一起叫出来?”

蓝湛摇头道:“兄长在藏书阁,没空。”

魏婴则眼巴巴地看着在蓝菏怀中温顺眯起红宝石般的眸子,粉红鼻尖下三角瓣的嘴时不时**一下,万分惬意的兔子。

还有蓝菏脚边那几只白团,不由鼓起脸委委屈屈问道:“阿菏姐姐,为什么它们都那么亲近你和师兄啊?”

不像他,不管是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看到他都转身就跑,对比二师兄真是让他好生挫败!

蓝菏伸手点了点兔子的鼻尖,垂眸笑道:“你应当是第一次来后山吧?我和阿涣从前没少喂过这里的兔子,所以它们自然会亲近我们,你多喂喂它们自然也会亲近你。”

“不过你若想要比过阿湛在这些兔子们心里的位置,那还是早早放弃这个梦想的好,不切实际啊~”

虽然并没有这样的心思,但闻言魏婴不免有些好奇:“为何?”

就连蓝湛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这么招这些小动物喜欢的原因。

蓝菏笑道:“因为兔子爱吃花花草草啊。”

顶着两人疑惑不解的视线,她看着蓝湛那张冷冰冰的脸,调笑道:“兔以食为天,物以稀为贵,咱家这么大一朵高岭之花,还是独一份的,这些兔子们只要一看到就无法自拔了,阿婴又要怎么抵过高岭之花的位置呢?”

魏婴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高岭之花!是……是……这些兔子真有眼光!我哪里比得过师兄这朵花哈哈哈哈哈哈……”

“长姐!魏婴!”蓝湛也反应了过来,听着耳边姐姐和师弟的笑声,顿时又羞又气。

忍不住要去捂魏婴的嘴,恼道:“这都是无稽之谈!你们都不许笑!”

蓝菏一边笑一边熟练地哄道:“阿湛,羞什么啊?阿姐这是夸你呢!”

可惜这哄的实在不走心,蓝湛根本不信。

魏婴也躲避着蓝湛捂嘴的动作,最后灵机一动从地上捞了一只兔子,嘻嘻笑着往蓝湛掌心塞:“兔兔那么可爱,还那么喜欢你,师兄可不能辜负啊!”

蓝湛眉头一皱,如同被火燎了一般迅速收回手,往后狠狠退了几大步。

随即恼道:“你放下!”

“我不!”魏婴不仅不放,还要凑上去。

一瞬间,攻守易位。

蓝菏看着魏婴抱着兔子笑嘻嘻追着蓝湛要他再摸摸,而蓝湛微微皱眉,将手背在身后,板着小脸,红着耳朵根抬腿就走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她可没说错啊,兔子可不就是喜欢高岭之花么。

*

因为用兔子逗弄蓝湛,从后山回去后,魏婴以“在云深不知处大声喧哗”和“在云深不知处内嬉闹”为由,被他的二师兄压着在藏书阁抄了五遍礼则篇。

该过程堪称铁面无私,仿佛从前不断放水的指缝被先前撸下来的兔子毛堵上,一滴水都漏不出来。

蓝湛如今年纪尚小,又还没真正担任起掌罚之责。纸包不住火,魏婴被押进藏书阁当天就被蓝启仁得知了此事,狠狠将两人痛批了一顿,加罚倒立一个时辰,并多留了功课,表明他们往后不准再随便去后山玩闹。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蓝菏,不仅逃过一劫,并且快乐地将此事分享给了蓝涣。

彼时蓝涣正在藏书阁二层看剑谱,听到楼下动静便看了一眼。原本还好奇楼下的弟弟和师弟怎么都在罚抄,小师弟还苦哈哈地一边抄一边和阿湛道歉。

结果他还没来得及问原因,一朵凤凰花从窗外飘到他眼前,被他伸手截取后融进他的掌心。

灵讯2.0一次性依然没办法传递太多内容,蓝菏就像是掐算好了时间,蓝涣刚听完上一条灵讯,下一朵凤凰花便已飘至眼前,力争不让故事链断掉。

蓝菏讲故事很有一手,隔着灵讯只凭语音也依然能绘声绘色地将蓝湛当时的窘迫和现场难得一见的你追我赶讲出来。

并在最后附言感慨两个弟弟真是义气,都没主动把她供出来。为表感谢,等她以后画技提升,她就不把蓝湛这难得一见的窘迫画下来流芳百世好了。

于是在几分钟后,听完最后附言的蓝涣莞尔一笑,忍俊不禁道:“阿姐可真是……”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姐姐这理直气壮的行为和决定。

不过,这倒是让他有些遗憾自己昨天没答应去后山赴约。

不仅没能看到阿婴抱兔子逗阿湛,还活泼地打打闹闹的场景,而且距离他上一次看到阿湛害羞似乎已经过去了很久,好像还是在清河与聂二公子对上时。

这样想着,蓝涣捏了朵白玉兰给蓝菏送了过去,表示下次如果有什么热闹,还请姐姐帮忙传个信叫一声,或者事后多多分享。

——

小剧场:

最开始的后山,三小只一起摸兔子喂兔子。

蓝菏(笑眯眯):阿湛,喜欢兔子吗?

蓝湛(点头):喜。

半年后……

蓝菏:阿湛,最近怎么没见你去后山了?不喜欢兔兔了吗?

蓝湛(摇头):太多了,摸不过来了。(洁癖犯了,皱眉)它们身体不洁,会弄脏衣裳。

魏婴来了以后……

蓝涣(好奇):阿湛呢?他又去后山了?

蓝菏(憋笑点头):他说去寻阿婴练剑。

蓝涣(失笑):有阿婴在,他哪次练成了……他现在这是不嫌兔子了?

蓝菏(抿嘴笑):他说从未嫌弃过,可是阿娘前两天还在和我说,静室的空白符纸供应是往年的两倍有余。

蓝涣(揶揄):若是家规上有一条“不可口是心非”,只怕阿湛也要罚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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